在雞嗚山上,坐落著一個宗門
宗門外的牌坊上寫著大大的“涯角門”三隻字,‘涯角‘二字是解天涯海角無對,雖然名字狂妄,也有很多人不服這個名字,認為這麼一個宗門佩不上涯角二字而來踢館
這有一條踢館的規定--踢館輸了就要留下,當這裡的弟子,而踢館者的對手不會是掌門,而是大弟子,在涯角門戰勝大弟子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
這個宗門並沒有把地磚都抪好,只有室內和水井外就不會看見有地磚了
門生每天就是在這塊破舊的爛地上練習著劍,槍和一樣奇怪的兵器,由九節至十三節不等的鐵鞭,名為騰
這種兵器是在涯角門獨有的,起碼到現在我不知道有別的門派使用騰
‘收回一團,舞如遊龍‘這是騰的特色,騰頭是一個夌型的利刃用著身體不同的部位旋轉令敵人不知下一刻鞭從何來從而無法招架亦可以接駁起來成为一把槍收起來可以成为匕手,是一種有玄妙機關的兵器
宗門的創始人已經成為傳說,也有很多種說法,有的說是上古時代的某位宗師得到仙人啟示而創立涯角門,而宗師的名字則消逝於時間的洪流當中
有的說是在幾百年前一位將軍戰死於此,他的徒弟為了記念恩師,創立涯角門,以將軍的佩槍-涯角槍作為掌門的信物,這是最多人認同的說法
在烈日當空滿是泥砂的授業埸上我就是那一班人中師父面前的那個,師父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材健碩,頗有大將之風
剛才師父突然示意讓我到他的旁邊
‘慘了,肯定是我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被師父發現了,等一下,我好像每天除了練功和做師父給我的任務外,都是在看書,師父雖然嚴格,但不至於這點自由都不給我吧?‘
想著我就行到師父的面前,放下手中長槍,向師父低下頭抱拳敬禮
“遜兒,為師知道你一直想下山,看在你平日勤於練功,你就隨鈞兒一起下山吧”
師父口中的鈞兒就是我們宗門的大師兄,他戰鬥的方式十分獨特,左手持槍右手持劍,兩種長短不同的攻勢不停轉換,讓人不勝招架
而遜兒則是我,我叫鄭遜,這名字是爹娘希望我不要太狂妄,自大要懂得謙遜、虛心學習而命名的可是我的性格卻和這名字截然不同我是一個隨意、懶散的人
唉,說起爹娘他們都往生了七年,我就是從那時候被師父帶回來宗門的,都在這待了七年了,這七年我只沉醉練習槍法和徒手,經過一翻努力,我終於可以和師兄們切磋,雖然以落敗居多
“弟子知道!”我抬起頭向著師父,原來是我想錯了,也對,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
我放下手就拿起地上的長槍直接冲向門前的大師兄
“你來了,槍師弟”大師兄對露出了一個豪爽,溫暖的笑容,大師兄身上沒有一般年青人的狂氣,讓人感到十分可靠
“唔!我來了!”我也用相同的笑容來回應他
每次看見他的笑容我就會想起起初來到這裡,所有師兄都欺負我年紀小,沒有爹娘,就是大師兄去帮我解圍的,他也是我來到這的第一個朋友,雖說如此,但他的全名卻從來沒有跟我題起過,師父師娘都叫他鈞兒,師兄們都叫他大師兄,只知道他名字中有個鈞字,而且年齡也是一個迷,他的連師叔們都不是對手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只有二十多歲
沒錯,年齡都是我從他的外表猜的,所以說他是宗門中最神秘的也都不為過
在下山的人有大師兄,二師兄秦天霜和比我遲兩三年入門,我唯一的師妹 雪清
二師兄的實力不比大師兄差很多,性格卻和大師兄豪爽的性格相差十萬九千多里,是個冷冰冰的人,話也不多,可是他的存在感不會因他的沉默而消失,相反十分強烈,每次他出現總令我背後凉凉的,但其實只是他人比較不會和別人交際
而雪清是個十五六歲天真爛漫的丫頭,這丫頭雖然和二師兄一樣名字都是冷冰冰的,卻活力十足,幾常纏著我說“喂喂,遜哥哥,你為什麼。。。”“喂喂,遜哥哥,可不可以。。。”當我不答應或不回應的時候她就說“人家告訴二師兄,讓他的騰鞭死你”唉對呀,能熔化名為秦天霜這冰山的只有這丫頭的熱情了
我們到了山下的一個市集大師兄突然停下來,撘著我的肩膀跟我說“槍師弟,師兄給你五十五文錢你就去玩吧,師兄知道你一直都很想下來遊玩一下,去把,三天後我們在此等候”
我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道“是師兄你想去喝酒罷了,哼哼”
“哎呀又被你給猜中了”大師兄抓抓頭道
“又不帶上我”我不悅的說道
“噓...要是讓師父師娘知道師兄可就慘了”大師兄舉起手指,驚慌的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同行的師兄聽到,因為每個師兄大師兄都會給予他們工作而他亦很少把人留在身邊,因此大師兄的做些什麼甚至有沒有工作一直都是一個迷
我拍一拍自己的的胸脯,以自信的語氣說“好了,去喝你的酒把,師弟我可以照顧自己”
“哈哈,你小子,別玩過頭不記得時間”大師兄拍了我的頭一下就向我告別了
街上的小販叫賣著各色各樣的物品,有食材,有兵器,有護甲還有一些素材
走了一會兒在大街上看見了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拿著一把套上劍鞘的劍和一班惡霸對抗,是一把套著黑色劍鞘劍,可奇怪的是他沒有把劍拔去,不,他是根本不知有劍鞘
他使的劍法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猶豫,可一人難敵四手漸漸不敵,眼看他快要輸了我就立刻沖上前,帮他接了惡霸一拳,如果不是用長槍格在胸前,恐怕就要去見爹娘了
我和那位少年意外地合拍,很快就把惡霸打倒了,他示意讓我跟他到一個清靜的地方,我也出於好奇跟了過去
他突然停了下來,像是發現了我的存在
“您與在下素未謀面,又何必帮助在下呢?”
他說話語氣平和,文質彬彬的打扮,使他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書生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輩的本份,在下鄭遜,涯角門弟子”我走了上去,向他抱拳表示友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可你拔的是槍...”
”哈哈,別在意細節”我撓了撓頭,露出了不知如何回應的笑容
他低下了頭,像是在想什麼“別在意細節嗎?唔...在下墨明,是。。。呃是江湖散人,無門無派”
“墨兄,你剛才為何不拔出你手中的長劍呢?”我指了指他手中長劍
“在下的長劍?這不是劍套,這是劍的本身,在下手中長劍為'非攻'”墨明拿起了非攻,仔細一看,上面不止沒有刻劃上何花紋,給人一種沉重,莊嚴的感覺,非攻應該不多不少都有些連刮花的痕跡,我這樣想是因為他剛才被惡霸纏上應該是得罪了他們,試問一個會得罪惡霸的人,戰鬥的次數怎會少呢
但非攻表面完全沒有被刮花,難道是我想錯了?
“此名出自墨家十說中的非攻”
我申出我的左手想去摸非攻“你的非攻保養得這麼好,它一定價值不非”當我摸到非攻的那一刻他所發出的氣有點異樣
“喂,您還好吧?”我拍一拍他的上臂,他的眼白突然變黑色撥開我的手就是一劍向我左手邊砍過來,我向後一跳避開了他這一擊
“你別再假仁假義,你都是為了'非攻而來,我絕不會把它交給你的!!”文質彬彬的氣牆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來的是極重的淚气,墨明的瞳孔和眼白已經混濁不清,而且目光異常兇狠,以惡魔來形容也不为過
這一劍我明明避開了的,可胸口卻傳來無法強忍的痛楚,像是被非攻直接擊中一樣,一口鮮血就跟隨之而來
我完全沒有搞清這是什麼狀況第二劍已經來了
我再次橫槍去抵擋非攻,劍被槍檔著了,這我可以十分確定,可是,胸前卻傳來劇痛,為什麼
這一噴血噴了在他的臉上,鮮紅的血液在他的臉上慢慢滴下,眼中的黑色氣息開始隨之而退去
我也全身乏力眼前一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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